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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体心理学与自我分析1

发表于 2019-05-22 15:42
  心理导读:在某种意义上,临床医生参考前人经验也是为了不断地理解当下。这种关注当下的态度影响其用什么方式开始阅读。他们往往试图寻找一个标准,比如概念术语,对患者的描述,以便相互交流观点。在这个过程中,产生分歧是可以理解的,但总的来说,分享的态度才是一切的开端。    ---www.tspsy.com
 
群体心理学与自我分析1

群体心理学与自我分析
 
  一般而言,临床医生在研读前人论著的时候,会假定其内容不具有时效性,即论著里的知识不受时间影响,这虽然有点大胆,但是更多还是出于获得新知的必要性。在某种意义上,临床医生参考前人经验也是为了不断地理解当下。这种关注当下的态度影响其用什么方式开始阅读。他们往往试图寻找一个标准,比如概念术语,对患者的描述,以便相互交流观点。在这个过程中,产生分歧是可以理解的,但总的来说,分享的态度才是一切的开端。在某种程度上,认同(identification)也就意味着承认,这是获取知识的基础。
 
  历史学家的想法和临床医生们不同。历史学家们总是试图保持文献的原汁原味。他们是历史、过去取向的。只有考虑到应该让更多人理解自己观点的时候,他们才会更“共情”( empathy)一些。不然的话,他们总是过于谨慎和缜密。有些人试图从原材料里捕获灵感,以确认作者在什么情况写出这样的著作,然后再从中推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件、在什么因素的影响下才让他们有了这样的灵感。对于历史学家来说,他们理解论著最合适的方式是旁观者、是后退,而不是投入其中。
 
  就拿弗洛伊德的《群体心理学与自我分析》这部论著来说吧,其实我们没办法很好地按照上述方法进行分析。尝试分析这部著作太困难了,就让我们暂且说说那些只能公开发表的段落,以此了解他写这部著作是基于什么样的灵感和思路。
 
  1919年5月12日,弗洛伊德写信给桑德尔·费伦奇( Sandor Ferenczi), 他说,他一收到关于“托尼”(Toni)的消息,“就有强烈的压抑向我袭来,我不再具有任何创造力,什么都不想再做了”。紧接着,他草草提及写就《群体心理学与自我分析》的灵感:而我此前不仅仅完成《超越快乐原则》的手稿,我已经印了一份准备给你,我还想写一写和‘怪怖论、神秘主义有关的东西,此外,我还灵光一现地想去试着寻找群体心理学的心理基础。但现在来看,所有这一切都要告一段落了。”
 
  这算是有价值的发现?确切地说,并不算。联系一下上下文,我们可以推断,弗洛伊德可能在两三周之内开始写这篇论著。好吧,即便如此,我们对他到底在想什么还是一无所知。连他自己都称之“灵光现的想法” (突然产生、非正式闯入脑中的想法)。用弗洛伊德的理论去理解,可以叫做“自由联想”,这种想法产生于任何场合,也没有什么固定内容。
 
  翻阅文献记录也一无所获。在这次通信后的1年,弗洛伊德给亚伯拉罕写信。通过这封信,我们得知,弗洛伊德已经把其“想法”写成文章,并计划在1920年出书,后来他也做到了。秘密委员会的成员们都在次年夏天收到了这个手稿复印件,差不多在他们1921年9月21日在哈尔茨山聚会的前不久。我们也可以从现存的一些往来信件中推断,当时卡尔·亚伯拉罕( Karl Abraham)、欧内斯特·琼斯( Ernest Jones)早在这本书出版前就已经对此相当熟悉,从论著内容来看,奥托·兰克(Otto Rank)、费伦奇也提早看过书稿。这就部分解释了为什么这本书面世之后,对它的讨论并不是那么多。但是,回顾他们的通信,所有的信息仿佛都不能告诉我们弗洛伊德写这本书的确切原因或者动机。
 
  对于这个问题,继续研究论著本身也并不给我们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追随弗洛伊德,看看会出现什么话题以及有关这些话题的讨论。我们也只能,或者被迫,像临床医生一样去研究这些论著,也就是说,让自己代人文本所描述的内容里,而不牺牲批判立场。当然,这种方式比较欠缺历史视角。我们可以试着去理解论著内容,而非解释它,除非你能把它解释好。此外,这种操作让我们开始关注一个极为重要的话题。 实际上,这部著作还是值得我们进一步深入理解和探究,毕竟它对今天的读者来说还具有非常重大的价值。
 
  (作者:Ethel Person | 来源:群体心理学与自我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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